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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这里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杂碎的。”女孩冷冰冰的说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章爱鹤说，“我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，你走吧，弄坏了你的刀虽然很不好意思，可我正当防卫也不会给你赔偿的。”
又是一道嘲讽的视线，女孩冷冷一笑。
“走？不，我是回去。”
“呃……？”
“我是翔凤级轻母，瑞凤，宪兵队对内纠察队一员。”女孩淡漠的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
章爱鹤陷入了彷徨。
这女的是舰娘？说起来……确实漂亮的有点非人类，不过，腕力和素质上好像没有特别有迫力，明明按照常规理解，即便是苏赫巴托尔那幼女也能在扳手腕里轻松把他撂倒在地。
而且，瑞凤什么的？不该是这样的吧？
章爱鹤疑惑的想，他在央海学习过的东西，不是那么简单就忘了的，合格的提督还得记清楚大部分舰娘信息。
形象不应该是只比苏赫巴托尔那种家伙稍微大一丁点的小女孩么？常驻模样则是弓道巫女服，发色也是偏黑的，属于小巧可爱型，甚至因为特别亲切还被人们开玩笑说成是镇守府的女儿级舰娘。
“你是……瑞凤？”章爱鹤奇怪的出声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，真是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气质冷淡，穿着大相径庭的少女跟那个记忆里的小舰娘联系在一起。
“你脑子里存着的大众形象我知道，不过我的的确确是瑞凤。”褐发的，有武士般气质的少女淡淡的说。
章爱鹤还是有点觉得怪怪的，不过他还是留意了女孩的另一句话。
“你是宪兵队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好像是打错友军了。”他有些尴尬的笑笑，把指着少女的刀放下，“我是新调过来的人员。”
少女盯了他一会，直到章爱鹤弯腰下去捡起来那黑色的公文包，拍了拍上面的尘土，从里面掏出那份调令，给她看了后，她才用鼻音哼了一声，抬起脚步错过章爱鹤走向后面那破破烂烂的宪兵队门口。
姑且这样，之前的小误解算是解除了吧？章爱鹤看了一眼地上那几截被他砍断的刀片，叹了口气，转过身跟上她。
翔凤来到那铁门口，没用手，直直的一脚给踢开，然后又快步走进去，章爱鹤摸摸头。
进去后一圈小草坪，但好像没怎么打理，杂草丛生，有的还长到他人小腿高的地步了，里面跟从外面看上去一样，充斥着没钱装修、没钱打理、即将拆迁的悲哀感受。
经过窄小的前庭，他们一并进入了这间小别墅，里面的空气至少还没有什么腐朽的气息，环境看上去也像是有人在居住，但还说不上多干净，角落处这种地方就堆积了一些杂物、纸箱，有一层薄薄的灰尘。
采光也不好，有的窗户还被打上了木板，应该是已经坏掉了，懒得再重新装上玻璃，又不愿意下雨天吹风，所以干脆封死，这一来本来宽敞的厅子因为阴暗而变得莫名微小。
简陋的环境，家具类似桌椅也都很旧了，而这让他有些不太理解。
直属海军总督的宪兵队，这看上去也太烂了点。
他很清楚章召冢，花在刀刃上的，他可不会犹豫，本来他就是那种说一不二，下定决心就冷漠向前的人，所幸他也是一个极具才能的老人，否则这样行事稍有差错，麻烦就会接二连三的上门。
他稍微看了一下，然后坐在那张旧的翻皱，露出下面白色棉絮的沙发上。
瑞凤坐在他的对面，直视着他。
“怎么，跟之前待的体面岗位差太多，有点失望？”
她话里还是带着点小刺儿。
章爱鹤摇摇头。
“我之前待的地方也不算好，无所谓。”
云烟镇守府那小岛确实比这儿也好不到哪去。
“之前你干什么的？”
“提督。”他简单回答。
提督啊。
瑞凤看向他的眼神，好像凭空多了几分敌意。
“先呆在这儿吧，我去叫其他人。”
褐发的少女起身落下一句没有起伏的话，去了二楼。
章爱鹤靠在沙发上，沉默的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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